“不过真的有职业精神这一说吗？”
方知善并不这么认为，真理会虽然是维护和平的组织，但是没有一个完整靠谱的管理方式，尚且连自己，有时候都会来点私心，更不要说其他人了。
方知善并不是觉得自己有多高尚……
虽然有时候确实以好人自称，但是都是站在人道的立场上……
当然，迫害蔡兴言除外。
高尚的是职业，而并非人。
这种只是以小见大而已，就像是在厨房发现一只蟑螂，就说明在看不见的地方，已经爬满了蟑螂。
亦或者是见到某个地方贪官被抓，被爆料出一眼看不出具体是几位数的赃款，根本无法想象还有多少是暗地的。
怀古通今，大概也是这么个意思。
“有些跑偏了，不过一个人独处的时候，思维经常是处于活跃状态的……哦，还有自言自语。”
方知善给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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